小手忍不住往食盒裡摸,摸出個東西就往嘴裡炫:“那就休了祖母哇。”
“可是孩子們......”又猶豫了。
小土豆抬屁股就跑。
林老爺子嘀咕了半天,發現沒人搭理他,悄悄推開門,從門縫扒眼看沒人在。
食盒好像散發著魔咒一直勾搭著林老爺子。
他左瞅瞅右看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餓的眼珠子都成年輪了,偷吃一塊不會有人發現的。
林老爺子跟賊似的,飛快的朝食盒奔去,飛快的打開食盒。
一看,傻眼了。
敢情他和食盒這是單向奔赴啊。
林老爺子挨不過肚子空空,還是邁進了堂廳。
大家夥兒都吃著呢,但飯桌上頗有劍拔弩張的氣勢。
不知誰那麼二百五,把林宵宵和林雲鳳放一起,讓她倆並排坐著了。
林雲鳳搶了個肉丸子不說,還把蔫嗒嗒的綠葉菜推到小奶豆跟前,得意洋洋的:“你吃菜。”
小土豆不樂意了。
她憑啥吃菜。
小手撈起個蒜瓣丟進小老鼠碗裡:“泥,次蒜,治痔瘡。”
小老鼠丟給她一個辣椒:“你吃辣椒,治上火。”
小土豆又丟給她一個雞頭:“泥,次雞頭,補補腦袋。”省得那麼蠢。
倆人砸來砸去,一碗打鹵麵潑在了鼓起勇氣,打算進來吃飯的林老爺子腦袋上。
“放肆!沒規矩的東西,禁足,這段時間彆讓我看見你。”林老爺子憤怒的看著林雲鳳。
林雲鳳更恨小土豆了,明明一起丟的菜,為什麼隻她一人受懲罰?
小老鼠的懲罰就是最好的催眠劑,宵宵睡了個昏天暗地。
早上是被急促的敲鐘聲震醒的。
頂著炸起的呆毛,小奶豆抽抽噎噎掉了幾顆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