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陸漫的貝齒緊咬着下唇,硬是沒發出一絲聲音。
兩個女人像是在互相較勁,一個不斷加大手上的力道,一個死咬着下唇,即便咬出了血也不妥協,倔強的讓對方感覺自己是一個自娛自樂的小丑!
“呵,還真不愧是陸經理,骨子裡的這抹倔強就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下死手!”
夜鶯急了,說著,抓住陸漫頭髮的那隻手突然加大力道,以最快的速度把陸漫的頭抬起,然後再狠狠地撞在地板上。
“呃!”
終於,猛烈撞擊的疼痛,讓陸漫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下,夜鶯高興了,臉上泛起了笑意,並且不斷加深,等她再次開口時,語中的得意讓人無法忽視,“陸漫,你不是能耐嗎?怎麼?現在就妥協了?”
看着被血染紅的那張唇,夜鶯體內的興奮細胞在不停的叫囂着,讓她變得更加瘋狂,幾乎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瘋狂的狀態,陷入到一個只有她自己的世界里。
還沒等陸漫開口,癲狂的夜鶯自顧自的又繼續開了口,“哎呦呦,你們兩個趕緊過來瞧瞧,你們的陸經理嘴吧都流血了,還真是剛烈啊!你說說,薄夜寒是不是就看上了你的剛烈才對你這麼死心塌地的?”
說到這,夜鶯突然鬆開了陸漫的頭髮,纖細卻有力的手掌,死死的捏住了陸漫的下巴,對着眼前這張傾城的臉,再三打量着,“薄夜寒,還真是寒冷極了!陸漫啊陸漫,你說你到底哪一點比我強?比我早幾年認識薄夜寒?比我有手段?還是因為你比我多一對孩子?憑什麼?憑什麼我脫光了站在薄夜寒面前,他都不動心!”
“你說什麼?!薄夜寒你們倆並沒有……”
聽着夜鶯的自言自語,陸漫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雙眸寫滿了驚訝,強忍着下巴上的疼痛,開口問道。
事到如今,夜鶯自己也感覺沒什麼好瞞着的了。
報復嘛,總得讓陸漫死的清楚明白些。
“沒錯,我和薄夜寒什麼都沒有,那天,我是故意的。”夜鶯把玩着陸漫的下巴,在說自己豐功偉績的時候,還不忘貶低夜鶯,“不過,陸經理,你在事業上還挺聰明的,在感情問題上,還真是傻的透頂!我說什麼你信什麼。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裡就是一個傻子!一個蠢蛋!”
“我說我懷孕了你就信啊?你見過我得產檢報告單嗎?白痴!”
末了,夜鶯偏頭衝著陸漫身邊的空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盡顯對陸漫的侮辱。
而此時,陸漫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夜鶯身上了。
難怪……
難怪上次她和薄夜寒說讓他對楊柳負責的時候,他會是哪種反應。
原來,一直都是她錯怪了他。
一時間,一陣愧疚湧上陸漫心頭,讓她那張生的極好的臉上多了一抹陰鬱。
“怎麼?後悔了?自責了?”
此時,像是會讀心術一般的夜鶯,直接戳中了陸漫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