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手輕輕一揚就避開了。
薑尋從床上爬了起來。
再次去奪煙頭的時候,盛司越第一反應是避開,可不知是太過輕敵還是怎麼,混亂之下,他夾著香煙的手想要去撥開她的手臂,卻不慎將煙頭按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
“嘶......”男人疼得到抽一口涼氣,眼神瞬間淩厲起來。
這下,薑尋安生了。
她甚至往後退了一步,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弱弱地看向他:“不怪我,是你自己的鍋。”
“難道是你的鍋,我還能打你?”
“最好不會。”
盛司越冷著一張臉瞥向她,抬了抬下巴:“去拿燙傷藥。”
雖然不怎麼情願,但她還是去了。
起身的時候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她連忙扯過被男人脫下的睡衣披在身上,遮住了重點部位。
燙傷藥拿過來的時候,薑尋坐在床邊看向盛司越:“手伸過來。”
後者盯著她的臉:“你要給我塗藥?”
“其實也不是很樂意,不然你自己塗?”
“還是太太塗比較好。”
女人扯了扯唇,先把藥擠到手指上,再輕輕地往他小臂被燙傷的地方抹,一邊抹一邊吐槽:“在床上抽煙,被燙傷就是活該。”
盛司越本來很享受被她塗藥的過程。
尤其指尖貼上去的時候冰冰涼涼,淡化了燙傷那點痛感。
聽她一說,不禁冷哼:“如果不是我及時錯開,煙頭戳到的就是你的眼,薑律師絕對秒變獨眼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