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盛總關照,我這兩年過得也不順利。”
“嗯,你不順利是我的錯,所以我以後會對你好。”
她不鹹不淡地“哦”了聲。
他繼續道:“女人麼,如果曾經的選擇錯了,就會想要不要再去找之前的人複合,挽回我對現在的她而言,是最好的選擇。”
薑尋冷笑:“是啊,畢竟盛總有錢有顏有地位,在江城是出了名的豪門貴公子,不止許小姐,對你心向往之求而不得的女人一大堆,排隊都能繞江城轉好幾圈。”
“可如果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能就沒空想著再跟我怎麼樣了。”
“照這麼說,盛總已經給全江城的女性都提供一下工作崗位。”
男人捉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撤開時順著她的話道:“嗯,華盛的確提供了不少。”
“滾!”她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盛司越用膝蓋壓住她:“許心雯在外麵拍戲,於我而言不過是花幾個錢,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好好地過二人世界,不會有人打擾,豈不是皆大歡喜?”
“你這話聽起來的意思是,你花錢捧舊情人是為了我?”
“為了我們。”
薑尋第一次領教——
什麼叫做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他說了那麼多,言辭種種,不過是在為自己找一個合適且讓她可以接受的去捧許心雯的理由。
他對許心雯,就是不一樣。
越聽,越讓她敗興致。
盛司越很快再次吻了下來:“就像你沒辦法阻止其他男人喜歡你一樣,我也沒有辦法製止其他女人喜歡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潔身自好,把我的身體留給太太一個人。”
薑尋,“......”
“也許我們的開始並不美好,但可能命中注定,盛太太就隻能是你,我喜歡的,也隻能是你。”
言語動聽而蠱惑,衝擊著她的神經末梢。
她再也沒有心思去罵他或者去拒絕,甚至還慢慢地抱住了他。
情到濃處,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叫她。
從盛太太到薑尋,可始終覺得不夠親昵,直至最後,一邊吻著她的耳朵一邊喊她:“阿尋,阿尋......”
今天,不知是女性的聽覺係統受到了衝擊還是怎麼,她竟然生出了一種他真的很喜歡她的錯覺。
聽他喊她的名字,叫得那般親昵,腦袋空空不願再想任何......
直到一切歸於平靜,女人被他抱在懷裡,意識逐漸回籠。
她想起很多年前,看到少年在校園裡對被霸淩的同學拔刀相助,看到他小小年紀便風姿綽約勇敢仗義,那張臉從裡烙在她心裡,十年如一日地清晰,令人動容。
那時候,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和他像現在這般,躺在同一張床上,被他抱在懷裡,做著夫妻之間最親密的事情。
精疲力儘的女人陷入回想中時,身後抱著她的男人再次低頭,將吻落在她的肩頭。
薑尋顫了下,瞬間回神。
她回頭看他:“你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