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嫁了這麼一個男人啊!”裴思瑜的聲音繼續待著哭腔。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氣得狠了。
宋子珊也抱了抱她:“好了思瑜,也許薛律師就是想給你自由呢,總不能你說你要跟我們在外麵玩,他非要帶你回去吧?那樣的話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人身自由都沒有,會生氣?”
裴思瑜看她一眼:“他就不該長嘴。”
“你這就說笑了,人家要是沒嘴是個啞巴,你就不會嫁給他了,不是嗎?”
“沒錯!”
薑尋心平氣和地勸道:“可能薛律師在法庭上為當事人辯護的時候說話比較直接,所以性格就這樣養成了,也不是針對你或者不喜歡你,彆亂想了。”
“你也是律師啊,你說話就很好。”
“我畢竟是女人嘛,女人天生就比較溫柔。”
裴思瑜舒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想生氣,我們去唱歌吧。”
“思瑜,我得回家,我們家那位還在家等著我呢。”
“我也得回去,有個案子明天要出辯護思路,資料我還沒看完。”
裴思瑜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們:“你們......你們怎麼不早說?”
“剛才沒來得及說。”
“算了,我還是回去吧,說不定看見薛定寒還能吵一架出了這口惡氣。”
薑尋點頭:“有道理。”
他們叫了代駕,先離開的人是裴思瑜。
宋子珊挽著薑尋的手臂搖頭:“人家夫妻都吵架了,我們再拉著思瑜不讓她回家不是加劇矛盾嗎?”
後者點頭:“我也這麼想才說有資料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