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嗒。
易韋拳頭攥緊,骨節一聲脆響。
這死丫頭,給她三兩顏色還正準備開染坊。
他心裡全是惱怒,終於克製不住刺出了聲,“葉太醫前些天在宮宴上那般厲害,本院判還不順理成章以為你有這天大本事。”
他話後麵還有半句沒說出口,但懂得都懂。
那接的,是葉傾若也不過如此。
“提起宮宴......真正有本事的還得是易院判。”
葉傾若掀開眼睫,“畢竟也不是誰都能做到在宮宴上什麼忙都沒幫到,甚至害死了條人命,還能什麼處罰都沒有的。”
這話一出,裡麵的太醫們也悄悄瞧了這邊一眼。
是啊,他們也奇了怪了。
這若是平常太醫,要是我能成這樣,早就被革職貶出。
怎麼就易韋不同?
他們原先就隱隱約約有猜測,易院判背後是不是有三皇子扶持。
奈何他們沒有證據。
頂多就私下議論一番,不敢將這般敏 感的話搬到台麵上說。
可現在。
葉傾若毫無顧忌般用利刃撕開最後的窗戶紙,把這醜陋的現實直接擺在了明麵上。
易韋表情微扭,急聲。
“什麼叫本院判什麼忙都沒幫上,那駙馬人都被長公主刺穿了,救不活情有可原。”
“那......”
眼看葉傾若又準備開口。
易韋生怕她又說出了些什麼,“夠了!”
他深吸一口氣,在眾位太醫驚詫望來的目光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