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毫無預兆出現在房中的人,赫然是三皇子容墨寒。
幾天不見,他肉眼可見消瘦了不少,眼下還掛著兩團烏黑,跟好幾天沒睡著過覺一般。
但。
他望向葉傾若的眼神卻柔和至極。
那模樣,葉傾若曾經隻在他看著柳婉清的時候見過。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含情脈脈的視線,身體後仰,儘最大努力跟容墨寒拉開距離。
“為什麼要把我帶走?”
在他進來之前,葉傾若想過可能打暈她的人,獨獨沒想到容墨寒。
“你是本皇子的救命恩人,你有危險,本皇子怎麼能見死不救。”
容墨寒一番話說得情深意切。
葉傾若嘴角抽搐,一字一頓強調。
“容墨寒你看清楚,我不是柳婉清!”
這種惡心巴拉的話,他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本皇子知道。”
容墨寒聽完非但沒有收斂,還得寸進尺,一把握住葉傾若的手,往日冷峻的麵容上冷色儘消,隻剩下能膩死人的柔情。
“傾若,我們之前有誤會,你上山的這段日子,本皇子一直吃不香睡不著,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你。”
“你兩重身份的事情本皇子想過了,本皇子不介意。”
“看在以往的情意上,傾若,再給本皇子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重新開始?”
葉傾若重複了一遍,對上人深情的眼神,在容墨寒期待的目光下。
她狠狠一踹,“白日做夢,下輩子去吧!”
距離太近。
葉傾若這動作來得猝不及防,容墨寒腹部結結實實承受住了全部的傷害。
他喉間一甜,劇烈的疼痛合著惱怒席卷而上。
“葉傾若,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