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其他皇子會威脅到她的權利,她才不是因為什麼喜歡,她要的,隻是一個傀儡皇帝。”
“簡而言之,太後想要垂簾聽政。”
褚滄終於明白了,他環在胸前的手不由自主放下,“可我一直聽說大昭的太後喜靜,從不乾預政事,怎麼會......”
“她在防備本王。”
一直沒有說話的容懸開了口。
他如高山雪湖,不帶絲毫波動的眸子微抬。
“她知道本王與傾若關係不凡,她是想借助容定渺,用傾若牽製本王。”
“至於她為何不選老五......自然是她沒有那個本事,隨意擺布一個成年皇子。”
容懸與太後打了那麼多次交道,對其性子早就一清二楚。
從被太後攔在宮外,宮內的情況還要通過一個太監之口得知之時,他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除了褚滄,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容懸與太後的過往。
與防備容懸的皇帝不同,太後對他隻有伸以援手的恩情,從不插手這兩兄弟之間的事情。
甚至在容懸的婚事上,她也隻是製造機會,而是直接指婚。
總的來說。
太後對容懸算是個尚且不錯的長輩了。
這也是為何容懸一直以來,對太後敬重有加的原因。
可惜皇帝的去世也撕破了太後長輩的從容,將其背後的惶恐、算計全部捅到了明麵。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眾人沉默了,唯恐自己說錯話戳到容懸的傷口。
但,不對啊。
葉傾若敲了下輪椅扶手。
“太後再怎麼希望容定渺繼位,她也脫離朝政多年,她是如何說服那麼多朝臣的?”
“把人帶走的穆危可是說了,容定渺這次進宮,是參加登基大典去的。”
“所以,那些朝臣又是誰幫她擺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