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們看得身上直冒寒氣。
有人硬著頭皮看向孟山,“我們......我們都是彆國使臣,我們是過來赴宴的,你們鳳金的事情我們不管,但......”
“但如果你們今天不冊封公主了的話,我們就回去複命哈。”
他們說完扭身就想要出宮。
可!
使臣們才邁出步子,唰地一聲,一支飛箭破空而來,精準地紮在了距離他腳半寸距離的地麵。
他們僵硬著脖子轉頭看去,隻見孟山身後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個濃眉大眼的男人, 拿著等人高的弓箭,麵無表情盯著他們。
“抱歉,諸位大人,王上有命,今日大典結束之前,誰也不準離開王宮。”
“你們這是囚禁!變相地囚禁!!”
有脾氣火爆些的當即就跳著出來,指著胡通的鼻子就罵。
“你拿弓指著我們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彆國使臣,交戰之時尚且還不斬來使了,你們鳳金是想跟我們這麼多國家開戰不成嗎?!”
“我不管你們鳳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但我勸你不要牽連我們這些使臣,趕緊開門把我們放......”
“唰!!”
第二支箭矢毫不留情朝他的腦袋刺去!
眼看使臣真的要命喪他手。
一隻修長的大手橫空伸出,抓住了來勢洶洶的箭身!
他......他沒死?
撿回一條命的使臣一屁股跌坐在地,背上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濕,他結結巴巴對如天神將領的男人吐出兩個字,“多......多謝。”
容懸沒有理會使臣。
他捏斷箭矢,金屬的箭頭掉在玉白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容懸抬眸,一雙灰色的瞳子沒什麼情緒地看向同樣被胡通的狠手震懵了的孟山。
“這便是你們鳳金的待客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