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9章
前世之軀已經有一大半泛黑了，失去了靈性和光澤。
顧恒生要的不是合道，而是合道過程中觸摸大道契機的機會。隻有這樣，顧恒生才能全身心的推演劍術，有機會觸摸到那一縷縹緲虛無的契機。
嘭！
顧恒生用紅塵劍意揮斬出了第七式芳華，身體“嘭”的一聲，爆出了一朵血花。
很顯然，顧恒生似乎觸碰到了某種禁忌，遭到了強烈的反噬。
越是這樣，顧恒生越是堅定。因為這證明了自己的推演方向沒有錯，隻要堅持下去，一定可以看到永恒極致劍意的大門。
世人沉默，皆看著顧恒生喋血星海的畫麵。
一朵朵彼岸花開始凋零，失去了光澤。隨之，顧恒生發現自己怎麼也施展不出第八式——輪回。
顧恒生停頓了，他覺得紅塵九極劍第八式，似乎有很大的瑕疵。要是和以往一樣揮出，可能會導致斷了自己後續的推演之路。
“從一開始，這一劍就錯了嗎？”
若非以一世道果為代價，顧恒生不可能發現這一點。
顧恒生看著雙手緊握的長恨劍，始終都不知該怎麼斬出這一劍。
“九先生這是怎麼了？”
眾生發現顧恒生如同一個雕塑般一動不動，不禁發出了疑聲。
“推演劍法遇到了瓶頸，是繼續下去，還是放棄呢？”
要是放棄的話，顧恒生還有機會紅塵合道。不過，一旦顧恒生合道了，所付出的一切都白費了，紅塵劍意更是不可能再進半寸。
道不同，選擇了一，便不可有二。
紅塵道與紅塵劍道，隻能選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