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霍青山已經查起了船上眾人的葫蘆,看誰缺了。
還真有好幾個人沒有葫蘆,不是沒有就是不記得丟哪兒了。
月娘關切問道:
“大人,這個葫蘆有什麼用不成?”
霍青山深深看一眼林曉,二人交換一個眼神後霍青山又道:
“沒什麼,隻是我身為父母官,遇到人命案子,不論是意外還是謀殺,都要查清楚,不能放過蛛絲馬跡。”
月娘好像放了心,林曉冷眼看去,然後就雙眼發直了。
醉了這是。
霍青山哭笑不得,把林曉打橫抱起送回房。
這場提心吊膽的搜查總算過去了,月娘鬆了一口氣,和留到最後的壯子交換了一個眼神。
壯子連忙過來扶起她,二人悄悄走到僻靜處。
月娘揉著胸口道:
“可嚇死我了,這兩個人眼睛跟老鷹一樣,看得我心慌得很。”
壯子涎笑道:
“心慌?沒事,我來給你摸摸。”
“去你的。”
月娘拍了一下壯子手掌:
“等這件事過去了,你想怎麼摸怎麼摸。隻是現在,咱得避避風頭。”
“唉,明兒船就靠岸了。到時候,把那小濺人賣了,把海老大屍體燒了,還有什麼事啊。彆慌,先讓我親一口。”
......
霍青山把林曉剛安置好,她就手舞足蹈地掙紮起來了,眼睛直直地看著霍青山。
林曉愣了一下,然後起身在屋子裡找來找去,找去找來。
“你找什麼?”
霍青山溫柔耐心地問。
林曉一邊搖頭一邊出門,繼續左右張望,霍青山就跟在旁邊,時時伸手扶著她怕她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