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你父親留下的手記嗎?除了驗屍經驗外,還有大量醫術記載,尤其以婦科為主。”
“林海和林震山籍貫年齡都一樣,林震山無兄弟姐妹,所以我懷疑他們可能是同一個人。”
林曉也覺得林震山一個仵作,對於婦科有那麼多深刻研究很詭異,還想過會不會是她的母親留下的。
現在看來,如果林震山是禦醫的話好像也能說得通?
霍青山舒了一口氣,笑道:
“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林曉下意識笑問:
“真的嗎?”
林曉保證,她隻是無意一問。
但是霍青山的臉部肌肉好像輕微地抽動了一下,眼睛的光好像也有瞬間的變化。
這種變化很微妙,可是林曉察覺到了。
霍青山,還有什麼瞞著她嗎?
二人對坐一會兒,林曉又問:
“那你有查到我母親的什麼事嗎?”
她的記憶裡,林曉真身幾乎沒有對母親的隻言片語,就是問林震山他也不說,久而久之林曉就不問了。
霍青山搖頭:
“林震山離開栗山的時候是未婚的,等他再回栗山時身邊就多了一個你。”
說完這話二人又沉默了,那白粥麵上都結了一層皮。
賈樟過來道馬車已經準備好,他們可以紮穿了。
霍青山站在岸邊,看著平靜水麵上幾隻飛鳥掠過蘆葦笑道:
“我們現在回去也趕不上中秋宮宴了,不如讓我們慢一些欣賞沿途風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