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過去了太多年,查不到線索也不能怪你,你不必太過自責。”
“不過你數月前曾寫信要求調查當年給惠太妃接生的禦醫,難道也沒有用嗎?”
霍青山道:
“還不能確認那位林海禦醫跟栗山縣死去的林仵作是不是一個人。”
皇上一笑:
“不是有畫像嗎?難道那位林仵作被毀容了?”
霍青山一愣。
畫像?什麼畫像?
他隻收到了林海的戶籍,拿去和林震山的對比了,沒有拿到什麼畫像啊。
聖上連忙傳召調取林海檔案的內監和跟霍青山通信的暗衛出來,要審問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暗衛吃了不知多少道刑罰都堅稱自己將畫像送了出去,而內監也憑著記憶將林海的模樣畫了下來。
雖然隔了十八年,林震山蒼老了些,可是依舊能夠看出來他和畫像上的林海是同一人。
那究竟是誰截走了林海的畫像?
......
“截走畫像的人,就是殺我父親的人嗎?”
林曉道:
“可我記得,我父親是被黃大錘兄弟兩抓走的,他們要的是活口。殺我父親的,另有其人。”
霍青山不安地磨損著手指,輕輕歎息一聲。
“畫像隻有一張,究竟是被哪一方截獲的,還不能確定。”
林曉說著站起身來:
“更重要的是,我是在父親去世後幾天才遭到人刺殺的。而且他們殺我父親,用得是暗器,殺我卻是真刀實槍。”
林曉越想越疑惑,對方有如此厲害的暗器,能精準地刺中人的竇房結,那也一樣可以不動聲色地殺了她,那為何殺她卻要如此大動乾戈?
“我思前想後,總覺得這件事背後應該有三方勢力。其中一方隻想活捉我父親,從他嘴裡得知藏寶圖的消息。另一方隻想殺了他,目的還不得而知。”
“最後一方心狠手辣,想要趕儘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