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做什麼。”
案子已經結了啊。
霍青山道:
“案子還沒有結,高承祖和玉官之間誰唆使得誰有待商榷。”
季大人深吸一口氣,他想解釋玉官沒有必要殺人,可是霍青山卻請他派人去高家把小茜找來,晚了可能被殺人滅口。
可是衙役到高家的時候,小茜已經因為流產大出血奄奄一息,隻剩下一口氣了。
隻有出得氣,沒有進得氣。
衙役隻得硬著頭皮回來稟報:
“是高夫人下令,怕她懷得是咋種,就喂了墮胎藥。”
季大人看向霍青山,他麵色不好。
季大人道:
“既然玉官的事還有疑點,那就再審他也是做得的。”
於是一番拷打玉官,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可是玉官油鹽不進非說是高承祖唆使得他。
對了,他還要反告高家侵吞了他的財產。
因為他已經是自由人了,高家沒資格扣下他的財物。
季大人無法,一麵去通知高家,一麵又好言和霍青山商量:
“他挨了這麼久的刑也沒改口,可見真不是他唆使的。”
霍青山不語,林曉搖搖頭。
季大人幾乎氣出內傷來。
他敢說,沒有這個林曉絕不會有這麼多事!
林曉無奈道:
“能夠扛得住刑,並不能說明什麼。”
季大人則道:
“那一朵繡花又能說明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