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左右鄰居也是說,這莊氏為人和善,從不與人紅臉,且十分能乾,平日裡除了調弄脂粉外,什麼脂粉也做得的。
這麼好一個娘子,也隻有禽獸才狠得下心殺害了。
季大人道:
“你狠心殺妻,還出言詆毀死人,其心可誅!”
他很快審判,淩生殺人罪成立,判處死罪。
淩生還不放棄,掙紮著喊都是劉氏攛掇他去乾的,他是被蠱惑了!
季大人卻早就看清淩生為人,道:
“若真是他人蠱惑的你,你早在露餡的時候就招供了,還會等到現在?拉下去!”
林曉見真相大白,也放下一顆心。
不等季大人退堂,他們已經離開了縣衙。
儘管破了一樁破有難度的案子,林曉卻不覺得有多高興。
前世她見慣了屍首,原本對這種事已經沒有感覺了。
那些屍體沒有生命,在她眼裡是一樣的,她隻需要驗,剩下的交給警察。
可是到了古代,隨著和霍青山交往的深入,她漸漸開始涉及破案。
驗屍不僅僅是一項工作,是她養家糊口的支撐,更是對於自己內心的安定。
她覺得自己不僅僅是死者最後的耳鼻口舌,身上更帶有對正義的伸張。
明知那是樁謀殺,卻無法抓捕凶手。
明知道那是不公,卻無可奈何。
這種感覺太憋屈。
林曉不知不覺間已經擔任了一個“父母官”的職責。
這很辛苦,可是她卻很願意。
正走著,後頭縣衙裡的鄭仵作卻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