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道:
“你身為父母官,難道平日裡隻安坐於高堂之上,從不肯到田間百姓家走一走的嗎。”
蔣縣令自知理虧,忙告罪。
霍青山見他態度還誠懇,暫且饒過他這一次,道柏玉貞的父母之死跟張大腳的哥哥張大奔的狐朋狗友等人也有關係,因為柏玉貞是被他們賣到張大腳家,她根據他們的言談得知他們是相識的。
隻是他們現在拒不認罪,隻承認逼良為娼一點,也是因為家裡收養的人太多難以糊口,隻好出此下策。
霍青山的意思是把他們帶到公堂去審,尤其重點審問柏重一案,必要時可以用刑。
蔣縣令一一聽命,霍青山又問現在負責計量開采官銅的官員是哪位,為了避嫌縣令和官銅官員是不能走得太近的。
霍青山又過問了一些事情,衙役來請他,說是縣衙有事。
蔣縣令問何事,衙役道:
“快到農忙時候了,官學要放農假,特來問縣令的意思。”
蔣縣令道:
“這樣的事也問我,待糧食熟的時候自然放假就是了。”
打發走衙役,縣令又問霍青山還有彆的事沒有,霍青山道:
“今日,你且把那些人帶回去,嚴加審問,待問出來結果再做議論。”
蔣縣令應承著退下,讓衙役把張大腳等人都押走。
柏玉貞等人見她們都走了,喜不自勝,問林曉以後她們可是自由了。
林曉道:
“這是自然。”
她去找霍青山,問接下來可如何是好。
霍青山道:
“有些眉目了,隻是還不明確。”
霍青山疑心這件事或許沒有他想得那麼複雜,隻是問題究竟出在哪兒呢?
銅錢造假,事關軍器監,這是涉及謀反的重罪,可是查到現在,霍青山竟然覺得有兩分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