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想再做過多的辯解,“我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傅總不必把我當回事。”
我把楊瑩拉過一邊,聲音有些嘶啞道,“楊瑩我累了,我想自己先回去了。”
楊瑩點點頭,她雖然疑惑著,但也沒強求我留下。
我轉身快步地走出夜色。
傅景行用力攥緊拳頭,漆黑的眼眸裡醞釀著風暴,英俊的臉上帶著淩冽的寒霜。
楚傑摸著下巴,他聽到了什麼勁爆的信息,傅景行的女人?戴綠帽?
看傅景行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如此明顯情緒,勸道,“傅哥,可能這裡麵有些誤會,你不追上去問清楚?”
傅景行冷聲道,“有什麼誤會,我們走吧。”
傅景行聽著我親口承認,心裡對我的厭惡更增一分。
傅景行收回上一刻想動搖的心,心變回往常般的冷硬。
我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冷風撲打在我的臉上,讓我身體裡的酒意都降了幾分。
我甩了甩頭,心裡有些後悔懊惱。
我這樣口不擇言地承認了下來。
我的工作和實習證明可能都懸了。
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了醫館的地址。
嵐豐街道129號。
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上,掛著“白濟醫館”的牌匾。
咿呀一聲,我推開虛掩著的木門。
秦悅正埋頭看著病例,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頭也沒抬,“我們醫館已經打烊了,不急明天再過來掛號看病。”
“師姐,是我。”我拉開秦悅麵前的椅子,坐下。
秦悅驚喜地抬頭,合上手上的病例,“薇薇,你不是明天才過來嗎?”
我聳聳肩,打趣道,“秦秦師姐不會連一晚都不收留我吧?”
秦悅不吃我這一套,“整棟醫館都是你的,彆說一晚,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醫館最高層,有預留著我的房間,就方便我有時候回來坐診。
秦悅看我一身職業裝的模樣,經常和藥材打交道靈敏的鼻子,嗅到我身上散發的淡淡酒味。
秦悅問道,“你這是去酒吧了?”
我點點頭,“明天病人的情況你和我說一下。”
秦悅神色頓時認真起來,仔細地把葉家當家人葉添的病狀說了出來。
“他的症狀有些奇怪,眼球突出,皮膚帶著青斑,脈搏綿軟無力,身體抽搐說不了話,我們看不出是什麼問題導致的。”
秦悅頓了頓,繼續補充道,“他也去西醫院全身檢查過,報告顯示身體內臟沒有任何問題,他們給出的解結論是中風了,但我們看不像。”
我聽著秦悅的描述,心裡有底。
我問道,“葉添這種症狀什麼時候開始的?”
秦悅回道,“一個月前,葉家人起初送他去醫院住了一段時間,沒起色,才打聽到我們這裡來。”
我看著時間不早了,和秦悅說道,“明白了,明天我親自看看,師姐也早點休息,我先上去了。”
我起身和秦悅道彆,往樓上走去。
我打開許久沒人住的房間,裡麵簡潔的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
我走到床前,彎腰把床底下的行李箱翻出,拿出裡麵的衣服,往浴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