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慈壓抑著怒氣,“不可能!你給我滾出去!”
我聽到林心慈拒絕的一刻,心如死灰。
我睜開眼看著在我麵前帶著怒氣嚴肅的林心慈。
我聲音哽咽,“為什麼?”
“張姨,送客!”林心慈根本不給我解釋,從沙發站起身,對著外麵喊道。
“媽,已經兩年了,你和對方談一下,什麼條件讓他開,我隻要離婚。”我不肯放棄。
“你這個不孝女,你是要氣死我你才罷休嗎?”林心慈依舊沒得商量的態度,冷聲道。
我慌張地連忙辯解道,“媽不是的,我隻是想離婚,我沒有彆的意思。”
“你給我出去,你要敢提離婚你試試?永遠都不可能。”
林心慈說完,不顧我的哀求,轉身上樓去了。
蕭真真看著我灰敗的臉,她臉上帶著虛假的勸慰,“姐,我勸你彆再激怒媽媽了,不然你連這個家門都進不來。”
張姨也來到了我的身邊驅趕道,“蕭小姐,這邊請吧。”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彆墅。
天空這時下起了大雨,雨水冰冷地拍打在我沒有血色蒼白如紙的臉上。
雨水和我的淚水混合在一起,連我都分不清了。
綠豆般大的雨滴簌簌落下,我的眼前朦朧一片。
我迷茫分不清方向,轉角處突然駛出一輛車。
我本能地往旁邊靠,雨天路滑,我的腳一崴。
我被車身碰倒在冰冷的水泥路上。
車急刹著停下,車門被打開,一把黑色的雨傘撐在我的上方,隔絕冰冷的雨水。
一道熟悉地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你沒事吧?”
傅景行一時沒有認出狼狽的我,出於負責,他彎腰半蹲,一手撐著雨傘,另外一隻手扶起我。
我染血的手抓住傅景行乾淨的衣服,猶如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認出了傅景行,我聲音沙啞輕聲道,“傅景行...”
傅景行目光落在我蒼白的臉上,他也認出了我。
傅景行輕嘖一聲,他沒有見過如此脆弱不堪的我,修長的手指用力攥緊燙金色的雨柄。
傅景行想起在夜色酒吧裡,我就要親上其他男人水性楊花那一幕,他剛動搖的心簌地冷硬了下來。
傅景行眼眸裡透著厭惡,他冷聲道,“你打算用這種拙劣的伎倆來博取我的同情?”
我的心被傅景行嘲諷般語氣冷得一顫,身體宛如雕塑般僵在原地。
我雙眸放空地望著被雨水衝刷得泥濘的公路,唇邊勾起譏諷的笑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除了你,還可以是彆人。”
我已經被刺激得口不擇言,林心慈這樣對我,連傅景行都把我想得這樣不堪。
傅景行冷峻的臉瞬間出現裂痕,他眼眸裡盛著怒火。
這個女人還想找彆人?把他這個領證的老公放那裡去了?!
傅景行抓著我的手腕,猛地用力把我從地上扯起,黑色的雨傘被扔在路邊。
傅景行打開後排車門,粗暴地把我強行摔了進去。
傅景行暴怒的聲音從緊咬著的牙縫中蹦出,“很好,我成全你。”
一陣天旋地轉,我被摔在在冰冷的皮質座位上,我大腦還在發暈。
我強忍著手臂上的痛感,微微撐起身體。
傅景行重重地把車門摔上,高大的身體欺壓在我的身上,讓我沒有反抗的餘地。
車內空間狹窄,傅景行單手撐在我的身體上麵,高高在上的姿態冰冷睥睨地俯看著我落魄的醜態。
車內空間狹窄,傅景行單手撐在我的身體上麵,高高在上的姿態冷峻地俯看著我落魄的醜態。
一隻帶著灼熱溫度的大手覆上了我濕透裙擺尾部。
我身體一抖,質問出聲,
“你要乾什麼...唔..”
我腦子還在發懵,完全不明白將要發生的事情。
我瞳孔驟縮,我驚恐地望著在眼前放大英俊充滿冷意的臉。
傅景行薄涼的唇印在我蒼白冰冷的唇上,口腔裡充斥著霸道的氣息。
我左手握成拳頭,捶打在傅景行厚實的肩膀處,但我微弱的力道,根本就對傅景行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傅景行漆黑的眼眸裡沒有半分欲念,眸裡布滿寒霜,他如同凶橫的猛獸一樣,掠奪我口中的每一分氧氣。
粗暴的接吻讓我沒有一絲歡愉的感覺,我明亮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
我的心臟狂跳不已,巴掌般大的臉容更是煞白的可怕。
傅景行眸光一暗,他俊美如同神祇的臉上毫無憐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