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在看到我的傷口時,皺著眉頭,拿起醫用棉花沾上碘伏就往我傷口碰。
在藥水接觸我傷口地瞬間,我吃痛喊道“你輕點。”
雖然我知道是這樣處理,可是傅景行力道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棉花擦拭著傷口,火辣辣地痛意讓我緊皺著臉,不得不開口。
傅景行聞言放輕些力道,動作不停道,“忍著點,傷口有點大。”
傅景行的車速其實並不快,他的車隻是輕碰到我,慣性和我本能閃躲才導致我摔倒在地。
不然我現在就不可能隻有這點傷口了。
我咬著下唇,強忍著痛意。
我看著傅景行神色認真盯著傷口處理的俊臉。
我想起在車裡傅景行殘暴的那一幕,差一點,隻是差一點。
我捏緊拳頭,控製住忍不住發顫的身體。
傅景行用手握住我的腳,放在他膝蓋上,他目光專注在傷口處,沒有看不該看的地方,手下嫩白的皮膚是冰冷舒服的手感。
我側著臉看向房間裡麵桌麵立著的鏡子。
鏡子裡的自己,眼睛紅腫,本來秀氣紅潤的臉現在變得蒼白脆弱,身形在寬大的襯衣下顯得更加嬌小。
我想起林心慈冰冷決絕的臉,揮之不去。
我看著傅景行英俊透著貴氣的臉,咬著唇,心裡一個可怕的想法冒了出來。
“傅總缺女人嗎?”我看向半蹲在我麵前的傅景行,有些艱難地開口。
傅景行給我纏著繃帶的手驟然用力,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傅景行狹長的雙眸微眯,目光帶著危險凝視著我。
傅景行真是氣笑了,問他缺女人嗎?作為法律上的妻子,不止想著給他帶綠帽,還到處勾搭彆的男人。
現在又在打什麼主意?
傅景行似乎看透了我,冷哼道,“怎麼,你想毛遂自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