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棄地放下筷子,改用勺子挖了一勺魚肉,送進嘴裡咬了一口,我咀嚼魚肉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你甩臉就走了,我也沒機會。”
傅景行聞言呼吸一滯,他的目光落在我胡亂綁著的繃帶上,放下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疑惑地看向傅景行,看著傅景行離我越來越近,我停下手上的動作。
傅景行俯身靠近我,目光掃到著我綁得雜亂的繃帶,他伸手扯開繃帶結。
我正想拒絕。
傅景行皺著眉嫌棄道,“彆亂動。”
傅景行有輕微的強迫症,如果是彆人,他不會管。
傅景行動作飛快,手法比普通的醫生還要專業,很快就幫我重新綁好,還帶上了漂亮的蝴蝶結。
傅景行這才滿意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捧起湯道,“不想留疤的話,這幾天彆沾水。”
我看著被重新包紮好的手臂,我有特製藥膏,這點傷口對於我來說是不會留疤的。
但是沒想到傅景行會有心細的一麵。
不過這又怎麼樣,依舊讓人討厭。
我不喜歡傅景行強硬霸道的態度,更不喜歡他惡劣粗暴地對待我。
我沉默地用勺子吃飯。
......
書房內,傅景行拿起電話,對著電話那頭吩咐道,“宋叔幫我找點祛疤的藥膏,讓助理送過來。”
傅景行掛斷電話,揉了揉開始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很快,助理就把藥膏送了過來。
傅景行關閉書房的電腦,拿起藥膏就往客房去。
傅景行一打開房門,就看到我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房門吹著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