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被林海安排人迫害的那晚,楊浩也在。
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忙,我不可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裡。
傅景行緊跟著我下了車,高大的身軀站立在我身後,把我整個人籠罩其中,他冷冷地睨了楊浩一眼。
楊浩馬上接受到信號,他知道傅景行這是不悅的表現。
不就是夫人對他笑了一下...
楊浩根本不敢多想,馬上啟動車駛出了我的視線範圍內。
留下我在原地一頭霧水。
傅景行可不管那麼多,攥著我的手腕就往裡麵大步走出,“還看,以後不許對彆人笑。”
傅景行有些吃味地警告道。
我被霸道扯得不得不跟上傅景行的步伐,我小跑著跟上。
我小聲抱怨,“小氣鬼,慢點,我跟不上。”
我對傅景行這種無理要求自然是不擺在心上,我愛對誰笑就對誰笑。
現在蕭家也知道我出軌了,我離婚的事情也是近在眼前。
所以我現在才不用對傅景行畏懼。
我膽子也大了起來。
傅景行聞言,步伐是慢了下來,嘴上卻是不饒人道,“女人就是麻煩。”
我不管傅景行怎麼說,我見傅景行步伐不再那麼急促,我才慢了些。
昨晚那樣折騰我,我的腿到現在還是軟的。
回到壹號院的頂層套房裡。
房門嘀的一聲關閉。
我的心莫名地一震,我不放心地再三確認道,“傅景行,你可千萬彆想再關著我了,否則...否則...我再也不給你睡了!”
我猶豫再三,腦海裡搜刮了一遍,都沒找到可以威脅傅景行的事情,也隻有我給他睡這件事,讓他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