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秀婉被我嗆了一嘴,臉上隱隱顯現著怒氣,她趾高氣揚不屑道,“哪來的鄉下女,不要以為你嫁人了,就可以這樣目無尊長,我到底還是你嬸嬸,你的教養呢?!”
其他人早就跟著蕭沽離開了,現在諾大的大廳裡,隻剩下我們四個人。
所以鳳秀婉才這樣肆無忌憚。
鳳秀婉見傅景行詆毀不了,轉頭就將槍口瞄準了我。
蕭紅怡這時候不說話了,她立在鳳秀婉的身旁,眼底裡多多少少有嫌棄之意。
在認回蕭家之前,我一直生活在農村裡,在鳳秀婉的眼裡,我還真是個不擇不扣的鄉下女。
從小生活優渥的鳳秀婉,自然嫌棄我這種身份的人。
我眼神一冷,“什麼目無尊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收起你這可笑仗著長輩身份欺辱我和我老公的態度,我還會尊稱你一聲嬸嬸,不然,鳳女士,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
我對鳳秀婉帶刺的話毫不退讓,哪怕此刻撕破臉麵,我也不會任由她辱罵我。
教養是什麼?在鳳秀婉麵前根本不需要。
傅景行看我被欺負了,俊美的臉一冷,“我的夫人,還輪不到彆人來指責。”
傅景行眼眸中的覆蓋著冰霜般的冷意,渾身散發出駭人的威勢。
鳳秀婉被傅景行危險的氣息嚇到了,她慫道,“哼,我說的是事實,我才不和你們計較,我們走。”
鳳秀婉說著,帶著蕭紅怡離開。
我拉了拉傅景行的衣袖,“算了,沒必要為這種人生氣,我們進去吧。”
這點不愉快的小插曲,我還不想影響整個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