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眼眸,不能再惹林心慈不高興了,傅景行在,就算昏迷過去了,應該也沒什麼大礙吧?
在我不知不覺間,我對傅景行的信任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我閉上眼,喝了幾口,就把碗放在床頭上,“媽,我喝了。”
我簡單地抿了幾口,少量的藥物對我的作用並不大。
林心慈盯著我把碗裡的湯喝下去了,她懸著的心落下,她眼眸裡閃過得逞的笑意,拍了拍我的被子,“好了,喝下就會舒服很多,快睡會吧。”
藥效上來了,我躺下在昏睡過去的前一刻,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景行。
傅景行看我倒在床上睡了過去,他沒有起疑,他來到床邊幫我把露在被子外的手放進裡麵去,幫我蓋好被子。
林心慈看我睡了過去,她抬眸嚴肅地看向傅景行,“傅先生,我有事要和你談談,關於我女兒離婚的事,這裡不方便,麻煩你跟我去書房。”
林心慈說著,不給傅景行拒絕的機會,打開了房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精致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仿佛她是一個憂心孩子婚姻的慈愛母親。
傅景行挑起一邊的眉,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來,難道林心慈知道了些什麼?
想到這裡,傅景行冷峻的臉不動聲色,沒有起身的意思,反問道,“離婚?”
林心慈眼眸裡透著堅定,就算在傅景行充滿危險冰冷眸光的注視下,也沒有絲毫畏懼之意。
“是,離婚,傅先生,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林心慈覺得,作為我的出軌對象,傅景行應該有這個覺悟,都和我這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了,自然要和蕭家協商怎麼和傅家解除婚姻的事。
當然,這也隻是林心慈一個引開傅景行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