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眸裡燃著複仇的光芒。
傅景行站在門外,看著他用來掐我的手,隻有他自己才清楚,他根本就不舍得用什麼力氣。
要是換做彆人,不死也會在脖頸上留下一圈淤痕。
現在他的手竟然開始顫抖,他垂下眼眸看著輕抖著的手,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他用一隻手用力地掐著抖著手的手腕,傅景行還不清楚他內心深處萌生是什麼樣的感情。
以至於,當他知曉了我的算計之後,才會如此暴怒,那切切實實的背叛感讓他不能忽視。
宋姨看著傅景行鬨出的動靜,她意外地走了過來,“少爺,發生了什麼事了?”
傅景行收好思緒,將手背在身後,表情冷漠的吩咐道,“沒事,將臥房的東西全部換掉。”
臟了,就全部扔掉。
傅景行有著嚴重的潔癖。
宋姨馬上進了臥房,看著麵前一片狼藉,她動作利索快速地收拾。
宋醫生掉頭回來了,一進門就問,“少爺,怎麼了?”
傅景行打開了客房的門,冷冷道,“她吐了,針也被她拔了,你重新給她上藥水。”
傅景行簡簡單單地冷漠描述著,仿佛這一切都和他沒關係。
宋醫生聽後快步來到客房,我正燒得糊塗地躺在床上。
沒有一絲剛剛和傅景行鬥爭的力氣。
我臉色蒼白,額頭上正大滴大滴地冒著冷汗,身體像發冷般蜷縮著。
宋醫生一看就知道我開始嚴重了,他邊打開藥箱,邊吩咐道,“是高燒發冷,讓宋姨備些溫水,給她擦拭身體降溫,保持血液循環。”
傅景行蹙著眉,心在看不到的角落不安地跳動著,他還是妥協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