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瑩笑得奸詐,她家就是做安保公司的,每個保鏢身手敏捷,充當打手簡直輕而易舉。
我在楊瑩家待了一會,緊繃著的神經得到片刻放鬆,我從楊瑩的手裡搜刮來了一台手機。
裡麵還有電話卡,我將手機收好,我看著時間離開了楊瑩家。
傅景行說了九點,那我就掐著最後一秒回到,想著計劃順利進行下去,我就不得不繼續忍受著傅景行對我的掌控。
我按開房門的瞬間,傅景行臉色陰沉地坐在沙發上,抬眸陰翳地盯著我。
仿佛已經等我很久一樣。
我抬眸看了看牆的時鐘,時針剛好到達‘9’這個數字上。
我迎著傅景行冰冷的眸光,無所畏懼地闔上了房門,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宋姨呢?”
我問著,也不等傅景行回答,自顧自地去倒了一杯水,翻出宋醫生的藥,仰頭就把藥拍進嘴裡,不顧苦澀吞了下去。
我像是想到什麼,臉色一變,我馬上跑到櫃子前蹲下,翻找出了緊急避孕藥,拆了兩粒,吞了進去。
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應該還來得及,隻要在72小時內,我在心裡安慰自己。
昨晚傅景行沒有戴套,如果萬一不小心中招了,那可麻煩大了。
傅景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立在我身後,冰冷的目光掃過我手上的避孕藥,眸光一暗,寒聲道,“你就那麼嫌棄和我有了孩子?”
嗓音裡隱約透著怒氣。
我隻覺得可笑,我維持表麵的鎮定,把藥放好,“孽種生下來做什麼,遲早要打掉的。”
這還是傅景行自己說過的話,懷了就打掉。
‘孽種’這個字眼,也刺痛著我的內心,我手都有些控製不住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