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陌生的號碼,我疑惑的接了起來,一道蒼老沉悶熟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薇薇,是爺爺我。”蕭沽握著好不容易打通的電話,他用手抵著唇,擋住要咳出來的聲音。
此刻蕭沽一臉的蒼老之色,不曾卑微的背都逐漸彎曲起來。
我一怔,言語恭敬道,“爺爺,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如果是蕭真真的事情,我會毫不猶豫地拒絕的。
哪知蕭沽說出了讓我難以拒絕的話。
“爺爺想求你一件事,我想見見傅景行,登門道歉,讓他放過我們蕭家,薇薇,我知道這件事會令你很為難,但是爺爺我實在沒辦法了,才豁下老臉求到你這裡。”
蕭沽是打了我很久的電話,才打通的,他一夜未眠,就守著手機邊,企圖打通我的電話。
我聽後,隻覺得渾身冰冷,果然,傅景行還是沒能放過蕭家。
蕭沽蒼老的聲音繼續響起,“我知道是你母親和真真對不起你,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了她們,爺爺也絕不包庇她們,所以薇薇啊,你幫幫蕭家,畢竟是你的血脈至親。”
蕭沽也是走頭無路,求到我這裡來。
我捂住雙眸,蓋住裡麵泛出來的水霧,我緊咬著牙問道,“蕭家現在的資金缺口有多大?”
如果隻是錢的問題,我手上多少有點。
我不是對蕭真真心軟,我隻是麵對一個對我有著爺孫之情爺爺的低聲哀求動容了。
蕭沽苦笑道,“不是錢的問題,如果隻是錢的問題那還簡單一些,我們賣掉一些股份,
分出去一些對公司的控製絕對權也能解決,現在是如果傅先生不鬆口,我們蕭家絕無生還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