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身體力行,說到做到,他隻要了一次,像扔垃圾一樣把我留在沙發上。
我隻覺得渾身冰冷,蜷縮在方寸之地之間,墨絲被汗水浸濕,淩亂地散落在沙發上,沙發邊緣的地麵上,還散落著皺巴巴的衣服。
傅景行將浴袍隨手一扔,蓋在我的身上,擋住了滿身情 欲的痕跡。
他拿手機,臉色稍霽地撥通了童金城的電話,“讓他們停手,暫時放過蕭家。”
童金城有些意外,傅景行出手從來沒有撤銷的可能。
童金城沒有多問,“是,家主,那蕭真真呢?”
蕭真真現在還臟亂差的窮人街裡,裡麵的混混和拾荒者已經讓蕭真真應接不暇了。
他們也派人盯著,絕不給蕭真真有一絲逃跑的可能。
傅景行點燃煙,吸了一口,掃了一眼沙發上被他折騰過一次淒慘的我,我似乎感受到傅景行冰冷的視線,身體本能地抖了一下。
傅景行皺眉,冷聲道,“哼,一個星期再放了她。”
傅景行心裡的異樣隻有他自己才知道,要他放過一個得罪他的人,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也是傅景行的極限了。
童金城恭敬道,“明白,家主。”
我身體才剛好,雖然傅景行隻要了我一次,但是渾身蘇軟地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而且傅景行沒有一絲憐憫,隻是機械般地行事,動作粗暴且帶著懲罰的意味。
我躺在沙發上,自然也聽到傅景行在電話吩咐下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