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探著消息,傅景行暫時放過了肖薑他們,他不放心地跟了進來。
他一進來,其他傅東的同事馬上緊跟其後,霎時狹窄的房屋站滿了六個人。
鄰居小夥看著傅景行尊貴地和簡陋的環境格格不入的穿著,和門外的一群見過幾次麵的人,他表情有些慌亂。
傅景行眸色冰冷地掃過小夥子漲紅的臉,他自然也聽到了想知道的消息,他蹙著眉冷聲道,“我們走吧。”
他說著緊攥著我的手,就要拉著我離開,他占有欲爆棚的內心,霸道強勢的決不允許彆人有覬覦我的心思,哪怕是一個不足為懼的小夥子!
我的手腕還沒好,我昨天把顧大嬸給我敷的藥渣都清洗掉,恢複就更慢了,傅景行抓過來的手勁,那股刺骨的疼意逼得我直泛淚花。
“傅總,我自己能走。”在人前,我要跟傅景行恪守距離。
眾目癸癸下,哪有頂頭上司牽著秘書的手的?這無非是當眾把不齒的關係公之於眾。
我臉上露出難堪的裂痕,加上手腕上的痛意,讓我一下子控製不住情緒,紅了眼眶。
肖薑,李雪他們,更是震驚地看著傅景行拉著我的動作上,紛紛避開視線不敢再探究。
我餘光掃到他們震驚的神情下藏不住的輕蔑之色,霎時,我隻覺得渾身冰冷,腳像是粘在地上,渾身動彈不得。
傅景行見拉我不走,他回頭垂眸看我臉色像白紙的臉,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手驟然地鬆了鬆。
傅景行虛握著我的手,他挑眉道,“怎麼了,手還疼?”
森冷的語氣裡透著說不出來的眷戀柔情。
可我根本沒心思去聽,我低垂著頭,藏起脆弱的情緒,“傅總,謝謝你的關心,能不能先放手?”
我儘量將自己的語氣控製地平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