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亮好看的雙瞳,染著我都不曾察覺的厭惡和嫉妒。
傅景行不明白我為何無緣無故地發脾氣,他隻是答應了楚語柔跟著來而已,也沒有和她不清不楚。
傅景行心裡非常不舒服,但他還是緊緊地攥著我的手,“夠了,彆惹怒我,至於你心裡,遲早會有我的位置!”
等孩子生下來,他就可以牢牢地把人給綁在身邊了,傅景行陰暗地計劃著。
我被氣笑了,也不顧是在外麵和攝像頭麵前,眸光冰冷地看著神色冷峻的傅景行,“嗬,手段卑劣!”
我罵的就是傅景行強迫我的行為,不管不顧地用蕭家威脅我,用懷孕控製著我。
這些手段上不了台麵,更見不了光。
而且,我不明白,傅景行為什麼非要執著非我不可?!
傅景行眸中閃過暴戾,罵他手段卑劣又如何,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上層法則來說,得到想得到的,站在最想站在的地方,才是贏家!
傅景行狹長的眼眸微眯,語氣十分危險地壓低聲音警告道,“我說過,你逃不了,就算我手段卑劣又如何?乖一點,或許你不必受那麼多罪!”
我手腕被傅景行緊緊地攥住,想抽都抽不回來,麵對傅景行警告意味十足的話。
我心慢慢地冷了下去,我垂下眼眸,避開傅景行的視線。
我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和傅景行爭辯了,無論多少次,傅景行的回複永遠隻有殘暴的懲罰。
我忍下不甘,緊抿著唇不再說話。
楚語柔和梁祝這時跟了上來。
楚語柔見我和傅景行吵架了,她馬上挑撥道,“景行,我都說了,鄉野女人要不得,沒教養就是沒教養,都敢大庭廣眾之下給你甩麵子了。”
楚語柔說著,美眸不屑地瞟了我神色不快的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