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跟上來。
傅景行蹲在我傍邊,眸色一凝,“這就是你說的烏頭?”
我點點頭,伸出手就像要觸碰它,被傅景行飛快伸過來的手拽住。
我疑惑地側臉看向傅景行,滿臉問號。
傅景行皺眉冷聲道,“不是有毒嗎?”
傅景行很好反應夠快,不然要是我中毒了,現在又是在山上,找醫生都來不及。
傅景行暗暗心驚。
我這才理解了傅景行的擔憂。
我掙開傅景行的手,神情自若解釋道,“我小心處理不會的,你們手上沒有傷口觸碰到它的汁液,是不會中毒的。”
楊以晴看著眼前綠油油長相古怪的烏頭,眼珠子轉了轉,“如果不小心傷口沾染了它的汁液,會怎麼樣?”
王澤寧也被勾起了幾分好奇,也蹲了下來,認真觀察著眼前的烏頭。
“三年為附子,五年為烏頭,隻要傷口不是沾染太深,輕微隻會導致暈眩頭痛,渾身無力陷入沉睡,重則三步倒!”我緩緩地介紹道。
烏頭有著強烈的毒性,但也是一味極佳的藥材。
我看著上麵長的像艾草的葉子和長勢鮮豔的紫色花萃,默默地分辨那些生長的年頭夠了。
傅景行聽了我的話,眉頭皺的更深了,“這怎麼行,毒性那麼大,我們不要冒風險了!”
傅景行覺得如果要冒著生命風險完成任務,他可以直接叫停!
我嗤笑出聲,已經拿起用具,往到了年份的烏頭一小鋤頭挖去。
“有毒的植物,附近之內就會有它生長著的天生解藥,不用怕,毒不死我們的。”我自信道。
我畢竟從小和藥物打交道,這點困難根本難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