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傑還以為周和平這是在為他說話,立馬挺直了腰杆:“對啊,這有關係嗎?”
他這話本意隻是想壓秦陽一頭,但事實上在秦陽他們聽來,就多少有點狐假虎威的意思在裡麵,就連周和平都忍不住皺眉看了許世傑一眼。
秦陽笑道:“關係是有的,不過應該不大吧?”
“什麼叫應該啊,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許世傑不依不饒。
秦陽則懶得理他,扭頭對周和平說:“周老師,這個呢,主要是裡麵的彈簧壞了,如果想要修好,得換裡麵的彈簧。”
這杆子是周和平設計的,因此秦陽這麼一說,他立馬就明白問題出在了哪裡,因此又看了許世傑一眼。
這一眼和之前那眼不太一樣,帶了一些責怪和隱約的嫌棄。
但許世傑不明白其中的原理,隻當是東西本來就容易壞:“那這換彈簧就是了,也不是我的問題啊。”
秦陽聳聳肩:“我沒說是你的問題啊,隻不過你要是扯得沒那麼用力,這應該也不能壞。”
周圍幾人一開始還沒弄懂這事和許世傑的關係,但現在是聽明白了。
王袁更是點頭道:“難怪,當時我就覺得許世傑跑太快了,我都有點費力才能跟上,看來他當時就是扯太用力了。”
許世傑氣得想破口大罵,他跑太快?還不是因為王袁在練習的時候跑那麼快?
他是怕自己跑慢了,到時候又被大家拿出來說,哪裡知道跑慢了也是錯,跑快了也是錯?
然而秦陽沒給他這個開口的機會,當即就點頭認可了王袁的話:“你說的沒錯。”
既然收不回去的原因已經找了出來,也就證明現在這東西是修不好了。
但問題在於現在還沒有隊列解散,每個班還需要舉著班牌代表自己是哪個班的,而且就算解散了,班牌也是要放在每個班休息的地方,用來給各班同學指路的。
可如今這布收不起來,要是這樣舉著,那也太難看了。
秦陽看著這十分怪異的班牌,心說其實還是有一個辦法的,不過就是可能會讓老班心裡難受了。
周和平沉思了一會兒,終於如同壯士斷腕一般咬牙:“既然這樣,那就把它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