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雲，真的是文字！”
陸敬都快急哭了，這哪裡是雲，隻是類似象形文字，看著像雲而已，他最怕彆人什麼都不懂，非得說像雲。
江寧笑了笑，將紙張折疊起來，還給陸敬。
“陸教授，你的這個項目，聽起來確實是有些天方夜譚，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個事情，有很大的價值和意義。”
一聽這話，陸敬就知道，江寧他們還是拒絕了。
他張了張嘴，想爭辯幾句，但還是沒有，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知道，不符合林氏提供幫助的要求，我……”
他歎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沒有生氣，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拿了自己的公文包，起身道：“真是不好意思，又打擾你們這麼久，我自己，再想想辦法吧。”
說完，陸敬就要離開。
他真是失望到極點了。
“等等，”
江寧喊住他，“這個項目，的確不符合林氏的要求，但作為私人方麵，我很感興趣。”
“陸教授，我想私人讚助你，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陸敬先是一愣，旋即有些狐疑地看著江寧。
他百分百可以肯定，這個項目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有什麼利益可圖的。
甚至，哪怕等到江寧老去，都未必會有實際帶來金錢的價值，他為什麼要私人讚助自己？
“我跟您說個實話，”
江寧道，“像你這種老教授，又是真正為了社會，想做點貢獻的人，我們夫妻兩個，都是很佩服的，但公司有公司的規矩，我想您也應該能夠理解。”
“所以，既然公司層麵上，不好給與你幫助，但我私人，願意讚助你，幫助你繼續完成這個項目。”
江寧誠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