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心平氣和下來。
“你知道是誰吧?”
何管事自己心裡都有猜測。
他知道,能悄無聲息進入自己戒律堂,並且殺了羅恒的人,整個青山宗,恐怕也就那麼幾個。
而有這個動機的,可就隻有一個。
當然,沒有證據,唯一的證據就是羅恒,現在都死了,死無對證。
“是誰重要麼?”
江寧睜開了眼睛,側臉看著何管事。
“為什麼不重要?”
何管事道。
“不管是誰,他都殺不了我,”
江寧淡淡道,“而他,會付出代價。”
何管事一怔。
媽的,太狂了!
他真想抽江?閉意拂地愛地依西?寧一巴掌,就沒見過這麼狂的。
這可是山門之內,可不是山門外邊,也許江寧在山門之外,能呼風喚雨,但這可不是他的地盤。
竟然還敢這麼狂?
何管事雖然聽著不舒服,但心裡清楚,江寧不是胡言亂語,他有底氣,臉上透著的沉穩跟自信,跟他的年紀,一點都不相符。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你說,要怎麼做?”
何管事懶得跟江寧廢話,他怕自己被氣死,“或者說,你要我怎麼做?”
江寧笑了。
他一邊笑,一邊看著何管事,那眼神看得何管事渾身不自在。
他前麵才剛剛跟江寧說,自己做事不需要江寧管,結果羅恒死了。
現在,他又問江寧,自己要怎麼做。
這一巴掌,是他自己抽在自己臉上了。
“我為的是青山宗!”
何管事哼道。
“羅恒死了,凶手在逃,但可以確定是青山宗內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