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道理我都懂,能感覺到這個醫生還是挺專業的,我點了點頭,“好的醫生,我明白了。”
我此時臉上蒼白得很,嘴唇沒有一絲血色,醫生看見我這樣,也有些擔心。
我躺在病床上,醫生離開之後,我的世界一瞬間又安靜下來了。
我看著手機就在床頭櫃,雖然出車禍了,但是我一直把手機緊緊抓在手裡,所以手機倒是沒壞。
要是壞了的話,問題就大了,畢竟現代人,都是手機不離手的。
我看著手機,艱難坐起身,渾身上下傳遞來痛乾,我忍著疼,眼淚卻控製不住的掉。
伸手去床頭櫃拿到手機之後,我現在隻是觸摸屏幕罷了,手臂就酸痛無比。
但是我還是不願意撒手休息,我滑動通許錄,上麵顯示著大哥兩個字的備注。
我猶豫不決。
我孩子沒了,人又出車禍了,是不是該告訴大哥一聲?
畢竟大哥也算是這個孩子的爸爸,他有權利知道孩子曾經存在過。
可是當我準備說的時候,看著大哥的電話號碼,還是遲疑下來。
我遲疑看著大哥的電話,但是卻沒有按下去的勇氣。
到底要怎麼解釋才好呢?
如何去訴說我今天的所有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