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顧越的回答，讓何羽芊大吃一驚，有一瞬間，她心臟像揪了一下，心疼了。
“你…你還好吧。”何羽芊聲音輕柔了些許，關切的問他。
顧越強忍到現在的情緒，好似被挖開一個缺口，莫名的感傷湧了出來。
“不好。”他垂著眸光，聲音啞啞的說。
何羽芊的心，更疼了。
其實，她一直不敢說出真相，就是怕他接受不了。
想不到，他也沒有傻到連真象都看不透，現在，他都知道了，可想而知，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一個從小就依賴母親的孩子，有一天，得知這樣殘酷的真象，他的天…塌了吧。
“對不起…”莫名的，何羽芊眼眶也打濕了，她雙手絞在一起，小聲道歉。
顧越聽了她的道歉，緩慢的抬起頭來，深幽的雙眸，安靜注視著她。
何羽芊不忍直視他此刻的表情，她將頭側向彆處，用手指輕輕的抹了一下眼角，自嘲道：“我多希望，你這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顧越聞之，健軀一顫，隨後，他也自嘲道：“那我該多可悲，一輩子不會知道，那也意味著，你這一輩子，都不會跟我好了，是嗎？”
何羽芊神色微愕，美眸眨動了幾下，有顆淚滾落下來：“反正我也不打算再找了，顧越，我逼迫你離婚，你會恨我嗎？”
顧越目光再一次垂下來，聲音沙啞：“恨過。”
何羽芊身子輕輕一抖，她知道，顧越是一個情緒很穩定的人，一旦他說出恨過這兩個字，她可能真的是激怒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