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欺負啥呢?”
阮檸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們欺負得了我嗎?無非是見爺爺把奶奶的遺物給我了,心裡有些不平衡,就亂吠一通而已。”
“隻要我不在意,那就傷不到我。”
阮檸對著鬱錚眨眼一笑,“他們不嫌自己的嗓子疼,就隨便他們說。反正聽不聽,放不放在心上,在於我。”
鬱錚聞言,不禁啞然失笑。
阮檸的這一招,毒。
還有什麼,比你想要言語刺激他人,但人家卻拿你的話當狗叫,來的氣人?
難怪他剛才見阮檸眼神空洞,原來不是被那些人給羞辱到了,而是根本就沒聽進去,走神了。
剛才在群嘲阮檸的那些鬱家人中,要數鬱婷嘲諷的最凶。
如今聽阮檸這麼說,鬱婷的脾氣頓時上來了。
“姓阮的,你罵誰是狗呢!”
鬱婷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來,指著阮檸的鼻子就開罵:“就你這樣的教養,根本不配進我鬱家的大門!”
“你快把奶奶的遺物,還回來!”
說完,鬱婷作勢就想要強行擼下阮檸手腕上的玉鐲。
而其他人,則是一副看戲的模樣,沒有一人上前阻攔。
天知道他們剛才見阮檸下樓,手腕上還戴上了鬱老夫人的玉鐲時,內心有多震撼。
那何止隻是區區一個玉鐲,鬱老夫人的遺物?
在他們看來,這是鬱老爺子承認阮檸是鬱家下任繼承人妻子身份的象征!
當年,無論是老爺子的媳婦,還是親身女兒,都沒有得到這個玉鐲,如今老爺子卻給了阮檸,是不是也意味著......
老爺子手裡的股份分配,會有新的變動?
鬱修成看著鬱婷衝上前去搶玉鐲,幸災樂禍的眼神中,劃過一抹狠戾。
鬱婷這個蠢丫頭,能不能搶回玉鐲並不重要。畢竟老爺子既然將玉鐲給了阮檸,那就算鬱婷能搶回玉鐲,也不見得能改變老爺子對阮檸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