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紹言在此時也趕了過來,見狀忍不住嗬斥了一聲。
向來被稱為笑麵虎的他,此時也不再在人前維持他“和善”的表情,“鬱二叔,徐誌文,你們如果不能保證帶著出來的人不會丟鬱家的臉,就彆把人帶出來丟人現眼!”
鬱家今晚來的人當中,可以說鬱修成是唯一的“長輩”,但此時麵對鬱紹言的數落,鬱修成卻是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想要端長輩的架子,卻擺不出來。
鬱紹言,你好樣的!
鬱修成眼神陰鷙地看了鬱紹言一眼。
他無法反駁鬱紹言,是因為此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鬱航的愚蠢,而如果他再護短,如果讓老爺子知道,他也難免被老爺子數落一番,甚至還有可能招來老爺子嫌惡他也“愚蠢”。
尤其是在老爺子將老太太的遺物都給了阮檸的這個時候,他更不能掉鏈子。
“鬱航,回去再收拾你!”
鬱修成狠狠瞪了鬱航一眼,但就今晚的事,當然不能讓人全看他父子二人的笑話。
數落完鬱航,鬱修成看向鬱紹言,又看看阮檸跟鬱錚,淡笑道:“鬱航不懂事,我回去當然會好好教育一番,但凡事都有因果,我兒子會被氣成這樣,某些人也出力不少吧?”
“阮檸,你既然嫁給了小錚,那也應該跟小錚一樣喊我一聲二叔。紹言,你說阮檸不尊長輩甚至造謠,而小錚不僅不勸阻阮檸,甚至還傷我兒子,他們就沒有錯嗎?我倒覺得,更讓我們鬱家麵上蒙羞的人,是他們,你也得好好管教管教才是。”
既然都被阮檸當眾撕破臉了,那他也不能便宜了鬱錚跟阮檸。
“鬱二叔,我收回說你聰明的那句話。”
阮檸忍不住對著鬱修成翻了個白眼,“小鬱鬱身體不好,我們想趕緊回去,你們卻非要攔著不讓人走,難道不是你們找罵,找揍嗎?哎呦喂,現在知道跟我們講道理了,早乾嘛去了?你......”
“嘶!”
鬱錚突然捂著胸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他臉色煞白,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暈倒的模樣,頓時讓眾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都說這位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這時候該不會真的要被氣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