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梟無語地搖了搖頭,“一個人過得是否幸福,人家自己心裡最清楚,其他人都沒有權利更沒有資格去左右他人的人生,你好歹也是個成年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就算你真的是悔過自新,知道阮檸的好後悔了,但你的這份悔過之心也來的遲了些,而且阮檸想不想要,也是她個人的自由,你何必非要逼人家呢?對於這一點,我倒覺得你母親讓你與沈伶霏領證,做的挺對。”
展梟說到這裡的時候,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番陸唯川,說出來的話帶著陰森冷意:“都說知子莫若母,你母親看出你與沈伶霏在本質是同一種人,都是自私到不管他人死活的類型,所以才將你們兩個綁死在一塊。”
“你覺得你母親坑了你,做的不對,可對於阮檸,對於我們這種站在公平角度的局外人來說,你母親卻是難得做了一件大好事。”
“哥,陸唯川這個人腦子有坑,你跟他講道理,他根本就聽不懂的。”
阮橙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大概是因為有了展梟在旁邊撐腰讓他多了不少底氣,此時在阮橙還稍顯稚嫩的臉上,也帶上了一抹與展梟如出一轍的霸總氣質,“既然跟他好好說話他不聽,反正現在天涼了,也是時候讓陸氏傷筋動骨了。”
“我就不信,如果陸氏破產,這陸唯川還有臉來騷擾我姐。”
阮橙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陸唯川,接著說道:“等到陸唯川一無所有了,他憑什麼還能這麼趾高氣昂的出現在我姐麵前打擾她,憑那一身窮酸氣嗎?”
陸唯川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但對於阮橙這麼直白的威脅與“侮辱”,他的理智還是在提醒著他不要激動。
展梟沒有否認阮橙的身份,如果阮橙真的跟展梟一樣都是展家人,他不吭聲還好,一旦做出讓阮橙不滿意的回應,就算展氏不會真衝動到為了出氣而讓陸氏破產,但給陸氏創造些困難,也並不是很難。
雖然父親最後還是拿到了阮檸的那套係統,也重新開始了使用,但在續用之前,還是通過那套係統查出了有人入侵的痕跡,使得他們在被迫無奈之下,為了拿下這次的投標,將原本的競標價格又上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