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檸:“那以後孩子大了些,懂事了,提起自己的父親......”
池悠然:“我就說他是試管嬰兒,是某位不知名的捐獻者,貢獻了一份力才有的他。”
阮檸:“......佑佑,我覺得這個借口根本立不住。”
池悠然:“我不管,反正崽崽是我的,展梟彆想搶我的崽崽,也彆想讓崽崽認他當爹!”
阮檸:“......其實,也不見得會是誰搶走孩子的問題吧?你也說了,你們家跟展家的關係那麼好,有兩家的雙倍疼愛,不是對孩子的成長更好嗎?你何必對展梟......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才會拉這麼大的仇恨?”
“展梟那混蛋,一定會帶歪崽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打我!”
池悠然不忿的語氣中透著說不出的委屈,“小姐姐,那天晚上他打我,你知道嗎?”
“什麼!”
震驚不已的阮檸“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展梟還有做家暴男的潛質?”
同一時間,書房內的鬱錚也用一種極不讚同的眼神看向展梟,“展梟,作為過來人提醒你一句,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
展梟內心大喊委屈,“不是,我打她?我敢打這小祖宗嗎我?鬱錚,你跟我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吧?你不信我,去信那個小祖宗?”
“她為了造謠我,連我有白月光,是個gay的謊言都胡謅出來了,現在再給我多扣上一頂家暴的帽子,也不奇怪吧?”
次臥中,阮檸沉著臉問池悠然道:“佑佑,展梟是怎麼打你的?你告訴我,回頭我幫你出氣去!”
“嗯嗯!”
池悠然眼睛倏地一亮,馬上開始了對展梟的控訴:“那天晚上,我見展梟狀態不對,就想掉頭就跑,可誰知我怎麼打他,他都能招架得住。最後,展梟那混蛋乾脆一言不發直接把我扛到床上,然後用他的領帶把我的雙手給綁起來了!”
阮檸:“......”等等,這怎麼聽著,更像是池悠然“家暴”展梟未果,反被控製?
“那天晚上,他把我弄得很疼,我都哭了,求著他彆動了,他還那麼狠狠的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