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沒有沒有,四哥想在哪裡,都是你的自由。”
說完,她指了指台上的薇婭,“抱歉,我還是得把她弄下來,冤家宜解不宜結…”
祁禦聞到她一身的酒味,抓住她的手臂,飛快掃了一眼台上,薇婭已經脫掉禮服,蹦得正起勁。
他收回目光,落在施念臉上,“她原本準備給你下藥的,對不對?”
施念:“…”
不愧是祁禦,猜得真準。
祁禦嗤了聲,“你什麼時候學會以德報怨了,我早就教過你,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多個仇人路難走啊。
施念剛想說什麼,就被祁禦拽走了。
他速度太快,她根本跟不上他,何況腳上還有傷,疼得齜牙咧嘴的。
“放手,你要帶我去哪?”
祁禦停下腳步,沒回答,低頭看了眼她紅腫不堪的腳踝,蹙眉說了句,“自己受傷了還要瞎逞能,真是自不量力。”
下一秒,他把她抱了起來。
施念剛要掙紮,耳畔響起低語聲:“想引起圍觀,你就儘管叫。”
她頓時蔫了,忍不住在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祁禦抱著她進了電梯,直達地下車庫。
從前那段難以忘懷的記憶湧了上來,施念喉嚨一緊,“你要乾嘛?”
祁禦沒理她,大步走到車旁,打開門把她丟了進去。
駕駛座上的司機連頭都沒回,直接跑下車,幾秒就沒了人影。
車內。
祁禦從背後抱住她,熟悉的氣息將她團團圍住。
施念伸手推他,脫口而出:“阮柔嘉呢?”
祁禦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語氣說不出的輕佻:“你在吃醋?”
施念呼吸一頓,眼睫微顫,“當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