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晏,“什麼?”
“學長,我記起了很多事......”
聞言,陸時晏連忙叫醫生進來,詢問一番後,初步判斷,是這次的意外刺激到了我的神經系統,才會恢復記憶。
看見醫生不是白種人後,我才反應過來,“學長,我們現在不是在國內?”
“對,在F國。”
陸時晏解釋,“祁川在國內的消息網太靈通,我把你送到醫院,情況穩定後,就帶着你先來F國了。想着一切都等你醒過來,讓你自己決定。”
“謝謝......”
我感激他的周全。
現在我最不想呆的,就是傅祁川的身邊。
那些失敗又不堪的過往,會反覆攻擊我。
沒幾天,周家聲勢浩大的給周放舉辦了葬禮。
陸時晏問我要不要回國參加。
我拒絕了。
周放不會死。
他答應我的事,沒有失約過。
這天,我身體情況恢復得差不多,醫生交代隨時都可以出院了。
陸時晏辦完出院手續回來時,我猶豫着開口:“學長,我可能......暫時不打算回國了。”
我不想,再被誰左右自己的自由了。
就讓他們,當做我已經死了吧。
“真的?”
意外的,陸時晏一點都不反對,坐在病床旁,“我得到了一個消息,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告訴你的。”
“你說。”
“周放的死可能另有玄機。”
他替我倒了杯溫水,“實驗基地爆炸當晚,有一股隱藏勢力申請了從景城飛往F國的航線。”
“你是說,”
我看向他,“周放可能來了F國?”
“如果他還活着的話,不排除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