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薑初夏鬆了一口氣,篤定起來,“那不就成了嗎?要阮南枝真是她的女兒,會放著大彆墅不住?薑雲舒八成隻是去找她定製禮服。”
“你確定?”
薑初夏皺眉,“你是懷疑,她們母女相認了不成?”
“我不該懷疑嗎?”
陸時晏態度冰冷,“明天的慶功宴,你最好回景城一趟,弄清楚薑雲舒到底去麗景苑乾什麼。”
“你太草木皆兵了吧......我上午才剛給她打過電話,她沒哪裡異常。我暫時也不想回景城。”
薑初夏這些天感受到的全是吹捧,要是薑雲舒已經知道了真相,怎麼可能還讓自己繼續用她的資源。
比起去證實陸時晏子虛烏有的猜測,在綜藝裡多一些鏡頭,對當下的她更重要。
陸時晏臉色陰鷙,眸光一沉,笑了,“那行。”
“那我再說最後一句話,”
陸時晏從日記本中抽出那張泛黃的照片,輕輕摩挲著,語氣陰冷地警告,“今天起,不要再聯係我。你從沒認識過我,懂了嗎?”
“否則,你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也沒等薑初夏作聲,陸時晏徑直掐斷了電話。
這個蠢貨。
事已至此,不論薑雲舒有沒有弄清楚南枝的身份,薑初夏對他來說,都已經沒有太多利用價值了。
再牽扯下去,遲早拔出蘿卜帶出泥。
他拿起遙控器關上窗簾,整個人隱在陰影中,撥出一個沒有存在通訊錄的號碼,“老K的航班是今晚落地吧?”
“是的,BOSS。”
那頭聲音很恭敬,“老K今早就登機了,我送他們去的機場。”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