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淮冷笑了一聲,撈過被子給她蓋上。
低背逼近,他嗓音幽冷:
“紀錦,激將法對我沒用的,我今天沒動你,是因為在飛機上不方便,但落地了,你要是再敢這麼說,發生任何,你都受着。”
“......”
紀錦抓緊了被子,啞着嗓子問他:
“你到底要怎麼樣?”
霍清淮抬手,她嚇的閉眼躲開。
大掌落在小腦袋上,隨便揉了兩下。
紀錦睜開一隻眼睛,看到霍清淮起身整理衣服。
他嗓音徐徐,“我不指望你愛我了,但紀錦,這輩子你只能待在我身邊,甚至死的時候也得跟我葬在一起。”
“為什麼?”
紀錦想不明白,“霍清淮,明明之前能好好相處的,是你不要,那你現在為什麼非要這樣,互相折磨?”
“對我來說,可不算折磨。”
霍清淮打開門,“但對於你......還是那句話,你只能受着。”
可紀錦還是不明白,只是沒等她問,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
池湛從接到姜南蕭的電話,坐在沙發上,往嘴裡塞了一個又一個薄荷糖。
江萊睡醒起來,看到他在沙發上坐着,沒開燈,客廳的窗帘也沒拉,月光投過來。
落他一身銀色冷光。
整個人看起來,急切又無奈。
要不是多年冷靜克制,她覺得他會抓耳撓腮,在客廳里來回蹦跳。
“什麼事讓你這樣?”
突然出聲,池湛嚇了一跳,薄荷糖卡住嗓子眼。
江萊連忙上前給他做急救。
但池湛擔心她,按住了她。
自己喝了水,硬咽下去。
江萊擔心得不行,“去醫院。”
“沒事......”
池湛的嗓音有點啞,喉結動了動,深吸一口氣,緩和好接著說,“我沒事,一顆糖而已,沾水就化了。”
江萊捧着他的臉,查看他的喉嚨,才想起來沒開燈。
要去開燈的時候,被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