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責。
她在自責!
她沒有責怪父親慕容燼,慕容燼隻是用父親的方式保護她,她都明白。
所以她隻能責怪自己,責怪自己買了票但沒有機會上車,責怪自己沒有在那個恐怖的夜晚,親自陪伴那個戰場上渾身浴血的少年。
“肖星宇,你哭了?”
“沒有,眼裡進沙子了。”
“我幫你吹吹。”
慕容鑫鑫太單純了,她湊近肖星宇,用白嫩的小手輕輕撐開肖星宇的眼皮,小嘴撅起,徐徐吹氣。
“沙子出來了嗎?好受點了嗎?怎麼還有淚。”
肖星宇垂眸,看了一眼略微泛黃,且滿是褶皺,甚至還有淚痕的車票。
他仿佛看到了一段畫麵。
畫麵裡,白發少女被父親反鎖在家中,隻能砸門宣泄,緊緊攥著“過時不候”的車票。
“六金。”
“嗯?”
“對不起,我忍不了了。”
下一瞬,肖星宇摟緊慕容鑫鑫的腰肢,上身前傾,吻住對方的櫻唇。
先說對不起,然後再冒犯,主打一個先禮後兵,這就是浪漫的流氓!
初吻是羞澀與期待的交織,一種美妙的感覺在唇角跳躍。
首先,這不是肖星宇的初吻,但卻是慕容鑫鑫的初吻。
“六金的嘴唇......果然很潤。”
“他......在吻我?”
懷中抱妹,初吻加倍。
這一刻內心的悸動、驚訝以及喜悅,足夠讓慕容鑫鑫記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