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個虐待狂。
因為他很喜歡咬她。
他臉上的毛巾掉了下來,正好蓋住了翟雙白的臉。
濕毛巾又浸滿了水,又厚又重,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這一刻,她好像快要死了。
其實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
有一句話,聶知熠是說對了的。
她的確不是什麼好人。
身為律師,接不該接的案子,收不該收的錢,結果害了閨蜜,害死了未婚夫,還有她爸媽。
隻有她,逃出生天。
老天真不公平,應該讓惡貫滿盈的她去死。
不是嗎?
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
她不想做待宰的羔羊,用力翻身壓在了聶知熠的身上。
他一愣,隨即快樂地仰頭大笑。
“我喜歡主動的女人。”他平時陰狠的聲音,此時也仿佛慵懶下來。
毛巾從翟雙白臉上滑落,掉在了浴缸裡。
在她準備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隻冰涼的手敷上了她的眼睛。
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語,濕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畔。
“這麼美麗的眼睛,不要看邪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