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受了傷,幸好旁邊就是醫院,警察詢問了一下情況,就讓她趕緊去醫院檢查。
她行動不便,聶予桑乾脆將她抱起來向醫院一路飛奔。
聶予桑不算孱弱,但是應該不像聶知熠經常鍛煉,翟雙白聽到他的喘氣聲越發濃重。
她低聲說:“七少,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走。”
“不行!”他斬釘截鐵地拒絕,堅持把她抱進了醫院,送進了急診室。
她的褲子都摔破了,膝蓋也破了一大片,拍了片子沒傷到骨頭,但是腳踝那裡的運氣就沒那麼好了,骨裂了,醫生堅持要打石膏,不然不容易長好。
翟雙白處理好傷口,被護士推著輪椅從急診室裡出來,見她狼狽又虛弱的樣子,聶予桑心生憐惜。
醫生說不用住院,好好養著就成,開了點消炎藥,如果傷口發炎了就吃點藥。
對於翟雙白受傷的原因,聶予桑很生氣,他打電話給路政,又打給市政府。
翟雙白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生那麼大的氣。
她把人騙的滴溜溜轉,在聶予桑大發雷霆地打電話的時候,她還在分析,聶予桑對她絕對是很有好感了,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
事後想想,她可真不是個人啊。
以前她充其量是冷血無情,現在呢,她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了。
有句話不是說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當時她身邊有樸元和韓以湄,他們還能把自己往正道拉一拉。
可是現在她身邊是誰?
是聶知熠那種變態加惡魔。
她還能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