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聶知熠在親她的耳垂,然後順著耳垂向脖子下麵延伸。
他的頭發絲弄得她的脖子很癢,她努力憋出一句話:“就這樣,七少,請您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她把手機扔到一邊,懊惱地看著她懷裡的那顆黑發的腦袋。
“聶先生,如果剛才我發出不該發出的聲音被聶予桑聽見了,後麵的所有計劃都沒必要進行下去了。”
他抬起頭,眼神清明的很,一絲欲望都沒有,剛才他就是故意的。
他輕笑:“你有撒謊的本事,也有圓謊的本事,我相信你。”
他親親她的嘴唇,下床去了洗手間。
聶予桑發了微信來,短短的一句話。
“雙白,我忘了問你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你喜歡我嗎?”
她盯著手機思索該怎麼回答,將那句話來來回回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直到聶知熠刷完牙,帶著清新的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回到她身邊,她還在看。
他抬眼看了一眼,笑了:“跟聶予桑在一起,就玩這種純情的東西,還不回答?”
他還蠻好奇她會怎樣回答。
如果說喜歡,那太直接,但如果說不喜歡,可能就進行不下去了。
他靠在床頭,看著翟雙白一個字一個字地打出來。
“七少,我的心早在燒死我未婚夫和我爸媽的那場大火裡一起燒死了,我不配再說喜歡這兩個字。”
聶知熠簡直要拍案叫絕了。
這種模棱兩可又會讓男人心疼憐惜的回答,聶知熠能想象到此刻聶予桑糾結又複雜的表情。
他搖著頭哈哈大笑著把翟雙白壓在身下,用力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他看著她那張素白的小臉,歎息道:“你這個壞女人,聶予桑真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