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貼在翟雙白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太過色情連翟雙白都驚訝地睜大眼睛。
“果然?”
“果然。”
“當真?”
“當真。”
“那倒可以試一試。”翟雙白大笑著摟住聶知熠的脖子,把他拽進了浴缸裡。
他們房間的隔壁就是聶予桑的房間,而兩個房間的浴室隻有一牆之隔。
聶予桑正好在浴室裡淋浴,隻要把蓮蓬頭關掉,就能聽到他們肆無忌憚的調笑聲。
他知道是挑釁,但這種挑釁已經嚴重地乾擾了他。
聶予桑此刻真的很想拿一根長矛直接從牆的這邊戳過去,最好將他們那對狗男女像串糖葫蘆一樣,穿在長矛上。
他早就知道翟雙白是聶知熠的狗。
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他知道了。
剛開始他很憤怒,準備立刻把翟雙白給炒了。
但他轉念一想,這倒也是個好幾乎,將計就計,他裝作一無所知,倒也騙過了一陣子。
他不在意幫聶知熠養兒子,而且聶知熠的兒子在自己手裡,以後還會喊他爸爸,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隻是沒想到,那孩子還沒來得及學會叫爸爸就沒了。
而且,這口黑鍋還扣在了他的身上。
聶予桑那麼心思沉穩的人,終究是忍不住一拳砸向了盥洗台上的鏡子,啪的一聲巨響,鏡子碎了,聶予桑滿手背都是碎玻璃渣。
剛好隔壁的倆人耳鬢廝磨間,極為安靜,所以他們也聽見了隔壁傳來的動靜。
他們隻是停頓了半秒鐘還不到,就繼續做他們的事。
水花翻滾。
血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