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一個星期前就走丟了。”聶知熠摟著她的肩膀往前走。
“一個星期前?怎麼到現在才收到消息?”
“她偶有走丟的事情發生,找幾天也就找回來了,那邊的保姆沒敢告訴我,估計是想著自己找幾天,可沒想到這次沒找到。”聶知熠說:“我明天要去一趟啟城,正常情況她不會走得太遠。”
“有沒有可能...”翟雙白看向聶予桑的背影。
聶知熠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但苦無證據:“自己先找一找,如果找不到,再跟聶予桑攤牌。”
“問題是,攤牌有用嗎?不如跟爸說吧,畢竟你媽媽也是他太太,總不見得見死不救。”
聶知熠沉默片刻,剛走進房間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四少,啟城的一個路段的監控拍到了夫人的照片。”
助理的照片隨即發過來,聶知熠點開,一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扶著沈墨蘭上車。
雖然看不出那個男人的容貌,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是被人帶走了。
“這麼說來。”翟雙白也看了照片:“她不是走丟的。”
“她應該是自己跑出去了,然後被彆有用心的人帶走了。”
那個彆有用心的人,翟雙白和聶知熠都在第一時間猜到了是誰。
“你明天不用去啟城了。”翟雙白踮起腳尖幫他解領帶:“你媽媽應該就在鄴城。”
他拉開翟雙白的手,隨便扯下領帶就走出了房間。
翟雙白知道他是去找聶予桑,她也知道不會有結果。
果然,聶知熠拍了半天門裡麵都沒有半點動靜。
聶予桑明明在房間裡,翟雙白去露台看了,他房間的燈還是亮的,但他就是不予回應。
聶知熠把住在同層的人都弄醒了,聶振成惱怒地大吼:“你在吵什麼?這個房子裡隻有你一個人在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