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所謂三十天的時效也沒什麼用,過了今天,翟雙白也拿不到百分之十五的遺產。
隻是忽悠到了聶振成,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每一秒鐘都在琢磨該怎麼除掉翟雙白。
今天是聶廣生的七七,聶家所有人必須聚齊,把聶廣生的衣物拿上山燒掉。
霧靄沉沉,更深露重,冬夜的寒風刺骨,白天下過雨,台階上長滿青苔更是濕滑。
山上有聶家的老祠堂,聶知熠的太爺爺那輩修的。
聶知熠攙扶著翟雙白,一步一步往山上走。
聶振成跟在他們身後,目光陰森,就像是一頭餓到極致到處覓食的豺狗,流著口水跟著自己的獵物。
聶予桑看出聶振成的心思,跟他並肩走著,壓低聲音道:“二哥,不要亂來。”
聶振成咬牙切齒:“那婊子,你看著不礙眼?”
聶予桑抬起頭看向前方,翟雙白體力不支,氣喘籲籲,聶知熠摟著她的腰,她幾乎整個人都掛在聶知熠的身上了。
“二哥,人多眼雜,不要輕舉妄動。”這是聶予桑對聶振成的忠告,但聶振成充耳不聞:“這是最後的機會。”
終於上到山頂,來到祠堂。
女人們忙著打掃一下祠堂,把帶上來的貢品放上去,再整理聶廣生的遺物,把他最喜歡的東西燒給他。